創作名稱:囚虎
創作理念
他再也找不到流淌成詩的慾望。
寄生的碎片嗷嗷待哺,
以歡愉飼養風景、眼睛狩獵遠方。
殺了彼此身上的神,更渴;
你的骨是衰弱黑夜的酒,
皮是白晝的一盞燈。
他踉蹌前行,走不出路;
沒有眼淚,澆不熄文明的火圈。
尊嚴成了燃料、神話化為鐵鏈。
驕傲的山不再尋覓你黃黑背影,
童年的水池爛在夢中,
時間哼著陳腔濫調的歌,
伴你兜圈。
文/黃筱倫
創作理念
他再也找不到流淌成詩的慾望。
寄生的碎片嗷嗷待哺,
以歡愉飼養風景、眼睛狩獵遠方。
殺了彼此身上的神,更渴;
你的骨是衰弱黑夜的酒,
皮是白晝的一盞燈。
他踉蹌前行,走不出路;
沒有眼淚,澆不熄文明的火圈。
尊嚴成了燃料、神話化為鐵鏈。
驕傲的山不再尋覓你黃黑背影,
童年的水池爛在夢中,
時間哼著陳腔濫調的歌,
伴你兜圈。
文/黃筱倫
所謂的神,大概就浮現在遇到超越想像的事物時,那種奇異、令人懾服之感。
彩虹、石籠子的寶藍色尾巴、松鼠叫聲、野桔的香氣、狗對人的信任、醜到不行的毛毛蟲……。
與動物的相遇最常帶給我這樣的感受。
第一次遇到老虎是在泰國的動物園,牠的脖子纏著粗大鐵鍊,趴在小圓台上休息。
我站在牠面前看得入神,彷彿牠正從民間故事和卡通中走出來。
我當時還沒有意識到,眼前對我來說如此巨大的存在,其實也只是其他遊客不到十秒的風景。
我不敢想的是,人是否終究會遺失了約定成俗之外的虔誠?
野生老虎只剩三千隻了。從二十世紀初到現在,九萬多隻老虎就這樣不見了。
牠們被殺來補了人的一些東西,例如健康,還有派頭。這是一件荒謬大於哀傷的事。
再怎麼看,困住的都是人。
文/黃筱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