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像關係,一直是生活中最有趣的特性,我們睹人思人,卻也像攬鏡自照,於拍攝也不例外,有時侯看似拍攝外在的人事物,實則是在記錄自己,自我心理狀態不自覺地映現在景框之中。很多時候我們藉此喻彼,甚至不言不語,卻道盡一切,影像更是如此。
我經常在網路上以「貓草天空」發表作品,本名「沈怡帆」。喜歡用相機記錄都市中的動物們。 網路泡沫化前從事電子商務工作,現在在貓咪旅館撿貓大便與拍貓,未來怎樣自己也不知道。
八十年代出生,在和平盛世中長大的平凡香港人。
預科時代開始迷上攝影,繼而把興趣轉化為工作。多年來,新聞工作沒有太大成就,攝影越玩越真,得到不少滿足感。常笑言,拍貓是正職,跑新聞才是副業。
通過錄像,在一些得以寄生記憶的地點與風景,重新凝聚自身記憶深處中的「某處」。也就是說,藝術家並非用水平的空間移動來再現兩個地點之間的類似性,而是不斷地將某個新地點虛構為記憶中的過往地點,這種虛構使得他能夠在旅行的記錄中不斷生產出敘事……
光與時間互相糾葛。當我們透過天文望遠鏡看著星空中的微弱光點時,在宇宙遙遠的彼端,發出這些光芒的恆星們或許早已壽終正寢,換句話說,我們看見的是星星的鬼魂。 透過照相機的鏡頭,情況並未改變,我們捕捉到的,都是開始腐朽的過去。
愛貓勝於愛狗;愛狗勝於愛人。 在文字和影像、咖啡和書之間,居無定所。 2017年將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書店。
去年憶珊請我寫一首關於老虎的詩。他給了我不到五天的時間。我那時想說,如果真有那麼神的話,我就改行當詩人好了!我左思右想了三天三夜,晚上連澡都沒洗就不小心睡著,最後寫出了《囚虎》。聽說蠻好的,有跳躍式的進步。
我曾思考,假設試圖破壞與控制自然萬物的人類是地球不斷滋長的癌細胞,那人存在的意義便顯得極為悲觀,那創作對我來說不過是自覺與反省,它並不偉大,它並不偉大,而是帶著贖罪的意味。所以身而為人,我很抱歉,我無法感受到一隻流浪狗穿梭馬路時的驚恐與徬徨,無法體會一隻被鏈犬以為愛就是把命懸於一線。
我認為世上的不義起因於事實被掩飾。 這部影片主要的目的是讓觀看者以眼體驗被囚禁,而同理遭受人類迫害的動物的困境與哀愁。作為導演我把所看到的較難接受的畫面與故事都盡可能放入影片了。
二十年來,我只去有貓的地方。 從第一次將鏡頭對準家裡養的貓開始,我就知道,貓是一種必須長期拍攝、神秘,且人類永遠無法理解的高等生物。 拍家裡的貓,拍樓下的街貓,覺得,還是不夠,開始開車到台灣各地巷弄尋貓,開始,坐飛機到全世界去尋貓。
古人認為,拍照會帶走人的靈魂, 事實上是,貓會帶走拍照者的靈魂。
走訪全台數個鄉市鎮,看見長期被鍊著的狗兒的生活,有機會與飼主面對面,了解他們飼養的理由,「養來看門」,這是最多飼主的回答。 愛心媽媽可卡說過:「即使是看門,也算是為你工作,對你的員工好一點,很難嗎?」狗兒在被剝奪自由的同時,只能生活在缺乏醫療及寒冬酷暑下,加上零星的食物(廚餘)、飲水(雨水),讓我不僅想問,這樣算是為人工作,還是受虐?
2010年,我碰到生命中的第一隻貓,扭轉了對貓的認識,也開啟對於動物生命的全新視野。 你曾經待在同一個空間多久,一小時、一天、一禮拜?如果你的每分每秒都是侷限在狹小的空間,你又能持續多久? 給牠們一點時間,給牠們一點空間,牠們會與你分享更好的風景。